小川恭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女孩儿——没错,没错,该说不愧是小咲的女孩儿吗?即使性格看上去和小咲完全不同,但是蕴含在内里的那份善良和温柔却分毫不差。关心着自己面前伤心着的人,关心着自己能够照顾到的悲伤,就像是一位天使一样。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包括刚刚的那个玫瑰金色短发的女孩也是一样的性格。   真好啊,所以说我才最爱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如就让我接着和智乃聊下去吧。男人接过了纸巾,鼻子还有点堵。   “我只是在想一个...离开我很久的老朋友。”小川恭这句其实是实话实说。   “您想她了吗?”智乃稍微有点词穷了,这会儿的她正拼命地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搜肠刮肚地想着爸爸,爷爷,心爱,理世,甚至是千夜和纱路曾经安慰过她的话,并尝试编辑成句:   “您的朋友应该也在远方希望您过得好哦。”   小川恭的眼前闪过了亮色——该说不愧是小咲的女儿吗,拥有这样善良和这样通情达理的性格,简直就像是被圣光给笼罩着一样,很难相信这样的话语会在这个十岁多一些的女孩嘴里说出。男人心中泛着感动,同时欲望也在翻腾。   正是玷污这样的圣洁才让他内心雀跃不已。   拥有着这样完美性格和绝佳容貌的她,仍然如同初见一样完美...甚至比当时在葬礼上的惊鸿一瞥还让他心动。   “是啊,我真希望她能够看到...”小川恭用纸巾擦拭着眼泪:“能看到我的愿望得到实现,能看到我现在的满足和欣喜,但是...”   “将您的这份欣喜和满足持续下去吧。”智乃将桌子上餐盘里盛着的咖啡和蛋糕摆在男人的面前:“我也希望现在这种满足的生活能继续下去...总之,要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可爱的孩子。”小川恭此刻简直如同见到了真主降临的信徒一样感动,他的泪水止不住,但已经完全不是因为怀念一类的情绪了。他打心里感谢着这场相遇和交流,如果说前一阵子在木结构小镇里徘徊的他产生了一点“要不要将他的目标继续完成下去”的怀疑的话,在与智乃的短暂交流之后,他已经完全打消了顾虑。智乃那真诚的发言没有将他堕落的灵魂拯救出来,反而让他在地狱里沉浸得越来越深。   智乃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那漂亮白皙的小脸已经完全红透了,她抱着空了的托盘,头上顶着那只小兔子,走回到了吧台后面,她又开始磨咖啡豆,好像想要借此来逃避刚刚自己做过的事情一样。   红扑扑的脸蛋和躲躲闪闪的眼神都让小川恭感到可爱,他一边品味着咖啡和蛋糕,一边盘算着究竟要如何把她和那个玫瑰金色短发的女孩子收为自己的禁脔——至于为什么保登心爱也在小川恭的目标里,大概是因为心爱的容貌与他在葬礼上见到的,保登摩卡的样子重合了吧。   没有办法,小川恭对于这样年纪的少女实在是痴迷得太深了。那不是一般的痴迷,而是一种扭曲的情欲,若是有人肯看他一眼,就会发现这个男人的视线火热到近乎恐怖。   多年对于幼女系色情电影的观赏让他终于明确了自己的性癖,就像是收作性方面的宠物一样,这样的女孩子,就应当被他养在家里,给那些女孩子以足够的关怀,呵护,当成一只宠物一样去疼爱,也当成宠物一样去蹂躏。   多年来看到的那些视频中,幼女们被普通男人肉棒插入时发出的哭喊声和求饶声,都已经让他兴奋到心跳加速了,他甚至不敢在这里想象如果那些幼女换成智乃这样可爱的类型,被迫迎接的又是他这根过于巨大的肉棒的话,会发出怎样的尖叫了。   只是稍微想一下,他的肉棒就膨胀到了极限。   喝过咖啡,吃过糕点之后他就匆匆地离开了这里——顺带一提,这里的咖啡和蛋糕口味真的非常上乘——这个男人在离开之后二话不说就用自己多年来的存款买下了小镇外的一座独栋别墅,选中那里的原因非常简单,这栋别墅附赠一个与每一楼层同样大小的地下室。小川恭付款付得痛快无比,一方面是因为他实在太想把自己的目标付诸实践了,另一方面是这个木结构小镇的房价实在是过于便宜,他本以为自己会掏空所有的存款,没想到这栋房子只花了他存款的一半不到。   剩下的钱足以买到他需要的一切了。小川恭在心中感谢着多年来拼命工作的自己,然后在购买房屋的合同上潇洒地签上了一个伪造的姓名。   与此同时,Rabbit House里,心爱终于搀扶着理世重新推开了房间的门。紫色双马尾的少女看上去气色很好,只是脚腕上和手掌上缠着一圈绷带,走路有些一瘸一拐。   “理世酱!”智乃连忙从吧台后面跑了出来,凑到理世的身边,虽然知道这样的话有点多余,但是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没事吧?”   “啊,没什么大不了的。”理世依旧很是爽朗:“身为军人,更严重的伤都受过。”   这不由得让智乃的脑海里出现了子弹横飞的战场。心有余悸地把军人以命相搏的画面赶出脑海之后,这位敏锐的少女注意到了一旁的心爱面色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   “心爱...?”   “是我不好...”心爱的语气里写满了愧疚:“如果能把地板拖得更干净一些,不留一大滩水在那里的话,理世酱就不会摔倒了...”   “都说了不是心爱的错啦。”理世连忙摆手——不过似乎确实是扭伤得很严重,理世回到咖啡厅之后就立刻坐下了。平常的她可是一直保持着勤奋的工作的。   “智乃!心爱!”   就在心爱不断自责着的时候,Rabbit House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了。呼啸的风雪中,两个纤细的身影飘然而至:这二位少女便是除了理世和心爱之外,陪伴在智乃身边的挚友:金发青瞳,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大小姐气质的少女桐间纱路。和黑色直发,周身上下满满大和抚子气息的宇治松千夜,她们二位是发小的关系,从小一起互相守望到大,拥有着非常棒的关系,而当两个人中的一位与Rabbit House的成员建立良好关系之后,另一位也就自然而然的投入到了这段关系之中。   “理世前辈!”而作为天天座理世的狂热仰慕者,纱路几乎在进入房间的第一个瞬间就注意到了脚上与手上缠着绷带的理世。她连忙跑了两步凑到理世的身边:“前辈...你怎么了?”   “啊,小问题,只不过是滑了一跤而已,不用担心。”理世耐心地回答着,而千夜则在一旁关切地问道:“需不需要立刻叫家长来接你回家呢?理世酱?”   “这种事情还不用家里费心啦!”理世撑着椅背站了起来:“只不过是走的慢了一点而已。”   “不要勉强自己,前辈...”一旁的纱路感觉已经到了泫然欲泣的状态了:“就让我来背前辈——”   “我还没伤到那个地步啦!”理世似乎是非常不服输似的走了几步,然后皱着眉头停下了,她的目光转向了智乃,语气里有点不甘心又有点无可奈何:“抱歉,智乃,这段时间可能要请假了。”   “嗯,没关系。”智乃点了点头:“理世酱安心养伤,我们会去探望你的。”   “心爱酱,你好像在自责?”理世他们几个热热闹闹地聊着的时候,千夜对心爱说了句悄悄话:“是觉得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嗯...”心爱有点伤心地点了点头——在她看来,理世学姐会受伤完全是因为她的笨手笨脚,连拖地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没能做好。   “没关系啦,虽然说叫你完全不放在心上也不好,但是可以在之后的日子里慢慢弥补呢。”千夜表露出一种远超出这个年龄段的成熟态度:“所以,想办法做得更好吧!”   “嗯!”听到这些话的心爱也不禁重新振作了起来,她看着受伤的理世,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放心,理世酱,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Rabbit House的!”心爱挺起了胸脯:“一定会把这里照顾好!”   “好哟!”理世笑了:“我相信你,心爱!”   Rabbit House的生意在那之后一直维持在非常不错的水准。客人多到有的时候不得不让香风隆宏也一起帮忙。而心爱则认认真真地将她的承诺全都记在了心里,决心让自己发挥出两个人的作用。她大包大揽的干活,但越是这么想,手上的活计就做得越是粗糙。保登心爱是个足够热心也足够神经大条的少女,但是这不证明她对朋友因为自己而受伤毫不在意。送理世去医院的路上,她偷偷地抹着眼泪,尤其是后来看到理世脚上和手上缠着绷带的样子,更是愧疚的一夜未眠。   心中越是慌忙就越容易致使忙中出错,更何况心爱想要做得和理世一样好,但她却没有像理世那样的身体素质。   “心爱...”又是一天的工作结束,智乃叹息着翻了一下账本:“你下个月的工资也已经没有了。”   “啊...是吗。”心爱放下了手里的盘子,自己也清楚最近的这一周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摔坏的盘子和杯子早就不计其数了。弄坏的水槽和虹吸壶更是店里的重大财产损失。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智乃试探性地问道:“这样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的。”   “....啊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心爱那挽起袖子准备干活的动作突然停下了,她站在原地,眼神黯淡了下去,这一瞬间她也明白了:自己在这里只是越帮越忙。且不说造成的经济损失,每一次自己的失误造成的店里的小小混乱也足够让智乃和隆宏忙活上半天了。事实上这几天她都在想这件事情,但是一直凭着热情在麻痹自己,如今被智乃直接点破,心爱根本说不出话来。   “智乃酱...”心爱的手指不安地抓着咖啡店制服的裙摆,店里还有寥寥几个客人,不需要她怎么忙活。这会儿的她就站在智乃的对面,中间隔着吧台,像是隔着一条河。   智乃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不擅长与别人交流,和挚友交流的时候说话就更显得随心所欲一些。但她还是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得过火了。   “我...”被智乃所说的话击中了内心软弱之处的心爱低下了头,她头一次感到无地自容,连站在这里都感觉浑身不自在。她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躲进木质地板的缝隙中明哲保身。她本来就带着负罪感在加倍努力,这会儿一想到自己怀揣着好心却给一直照顾自己的Rabbit House添了更多的麻烦,她就感到无法容忍。   尤其是回忆起最近这几天每一次自己闯祸的时候,隆弘先生摇着头将她挡住,用扫帚和簸箕扫掉瓷器碎片,智乃呆呆地看着碎掉的茶杯发神的时候。。心爱的心里就好像是被刀刺中了一样发痛。   “我只是想做得更好一点而已!智乃怎么会懂呢!”焦急之下,心爱用充满委屈的声音嘟哝了一句,而智乃则立刻慌忙地解释道:   “心爱的话不用那么努力也可以...”   当然,这样的话语在这种语境下,显然没有帮助心爱理解智乃的意思。肉眼可见的,心爱的脸涨得通红,攥紧裙角的手都在颤抖。   “小姑娘。”一直坐在窗边的某位客人突然插话了:“过来,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心爱好奇地指了指自己,眼角已经泛出了泪花:“是我吗?”   “嗯,是你哦,努力的小姑娘。”那位客人是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性,短发干脆利落,西装革履。   心爱有点好奇地走向了那位客人,而智乃也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有着过于扭捏的性格,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原意为自己的错误做出弥补,甚至愿意为之付出高昂的代价,但是即使他们的心里诚心地想要表达歉意,他们也不会开口将“对不起”三个字送出。   对于智乃这样不怎么善于言辞的少女来说就更是如此了。在她意识到自己的话语会对心爱造成的伤害之后,她立刻产生了一种不敢再面对心爱的情绪。低下头的智乃摆弄着手里的咖啡豆,时而用手捡起一粒,时而又把摆成一排的杯子按照从高到矮重新排列一次。她的手有点抖,而另一边,心爱已经来到了那位客人的身边。   “听我说,孩子。”客人的声音压得很低:“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对吧?”   “嗯...”心爱点了点头。   “你不想给她添麻烦,想更多的帮到她?”   “是...”   “你知道吗,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的生物,越是不希望什么发生,什么就越会发生。”男人说话的时候,神色很是严肃:“你不想失去她吧?”   “当然!”大概是被这个男人神神秘秘的气氛感染到,声音也压得低了下去。   “听我说,你们都需要独处一阵子。”男人比划着:“你要把自己静置起来,懂吗小姑娘,你要在看不到她的情况判断,她对你来说究竟是生活中的什么角色,或者说你到底能为她做些什么,不只是现在,还有未来。”   “是这样吗...”心爱呢喃着,回头偷瞄了一下智乃:在她的视角里,智乃似乎根本不想和她视线相碰,而她也有些羞于和智乃再搭话。   或许这位客人说的是对的。我应该暂时离开咖啡馆一阵子。继续留在这里也只会继续添乱的——智乃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是啊,你们互相冷静下来了,才能避免更多的误会...”男人轻啜了一口咖啡:“而且你也希望能够在变得更好之后让她大吃一惊吧。”   “嗯!是这样的!”智乃立刻点了点头:她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能够让智乃更加依赖自己,以至能够亲口叫自己一声姐姐。如果短暂的分离真的能创造出那样的结局的话,那么暂时回到妈妈和姐姐身边绝对是一件好事。   正好马上就要放假了呢...   “谢谢您。”心爱对这位客人鞠了一躬表示感谢,随后她回到了吧台旁边,智乃这会儿正在一颗一颗地数着咖啡豆,而她也尽量不给智乃添更多的麻烦,老老实实地去水槽那里洗盘子。   客人喝光最后一点咖啡之后就离开了。他走出Rabbit House的大门,在小镇的街道上快步走着,最终拐到了接近小镇郊外的一家非常气派的别墅中。   “这样就可以了...”回到别墅里的男人在洗手池旁边洗了洗脸,清水将他脸上的妆容冲洗干净,这个文员打扮的男人逐渐露出了真容——小川恭已经换了不下十种身份前往过Rabbit House太多次了,每次他都会用一天的时间观察这个咖啡厅里的女孩子们,逐渐地了解到了这些可爱的女孩子们各自拥有什么样的性格,有着什么样的身份,以及她们之间的关系。他也知道,自己终于等来了一切得以实现的机会。   一想到自己多年以来的夙愿和春梦终于有机会化为现实,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兴奋到一次次地战栗。他花了好久的时间又化了一次妆,保证自己的形象和下午的形象完全不同之后才又一次前往了Rabbit House,他自然知道晚上的那里是一家酒吧。   “店长先生,我想回家待上一阵子。”夜里的咖啡厅,心爱走到了正在擦拭酒杯的隆宏身边。   “为什么呢?”香风隆宏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好奇地看着心爱。   “没...没什么啦。”心爱挠了挠头:“只是有点想家了。”   “想家了啊。”隆宏挠了挠头——他想到心爱到现在为止也算是离开家很久了,按道理来说也到了该回家里看看的时候,这样的要求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他自然是不知道心爱和智乃的小摩擦的,所以非常痛快的答应了:“好啊,也该回家看看了,那心爱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呢?”   “嗯...明天就是寒假了,所以后天放学之后我会直接出发回家吧。”心爱沉吟了一下,最终决定尽早离开。   “嗯,好,我知道了。”隆宏继续擦拭着他手里的酒杯:“手头的钱足够回家里吗?”   “没问题的,谢谢店长。”心爱对隆宏鞠了一躬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房间的路上不免会路过智乃的房间,她停留了一小会儿,似乎是想听听房间里的动静,但是什么都听不见。心爱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回了自己的卧室,仔细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听智乃洗澡的声音,好能够避免和她在浴室碰面的尴尬。   从那件事之后,她和智乃就在一直互相避免着和彼此碰面了。   “智乃...”躺在床上的心爱轻声念叨着,随后就闭上了眼睛,想要短暂地休息一阵子: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时不时地就想叹一口气,做什么事情的心思都没有。无论平日里她表现的有多么乐观开朗,她都只是一个十岁多的孩子,难免会在这些小地方钻牛角尖,她已经悄悄下定了决心要暂时离开木结构小镇,回到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身边。   虽然非常舍不得智乃,但是离开对于现在的心爱来说无疑是更好,更明智的决定。   “明天就给妈妈打一个电话吧...”心爱对着天花板呢喃了一句。   而在此刻的酒吧里,又一次乔装打扮的小川恭起身离开了酒吧。现在他已经完全知晓了智乃离开木结构小镇的时间。他的目标就要实现了,为了明天的到来,他喝了几杯酒,早早地睡下,以便第二天的太阳能够更早地升起。   与此同时,理世的宅邸。   “理世前辈。”推开天天座理世房间门扉的是穿着女仆装的桐间纱路,在理世受伤回家休息的当晚,她就主动请缨要来侍奉这位自己深刻爱戴着的前辈。虽然理世并没有给纱路安排任何工作,但是纱路这个姑娘实在是过于懂事,基本上能够第一时间满足理世的所有说出来的和没有说出来的要求,这也让理世在心里啧啧称奇。   不愧是木结构小镇的打工之王啊。   “啊,是纱路酱。”理世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里的游戏机:“要来坐一会儿吗?我吩咐女仆准备了茶哦。”   “啊,好...好的!”纱路顿时变得局促了起来——来理世的宅子里帮忙完全是源于千夜的怂恿,如今天色渐渐擦黑,和心里最为敬重的理世前辈共处一室什么的,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了。   甚至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理世前辈用手捻住自己的下巴微微抬起以便目光可以对视,然后理世前辈用那独特的声音说出“要不要玩一点深夜的游戏”的画面了。   坐在理世旁边的纱路看上去就像是个新婚的娇妻。坐在理世一臂之内的距离,看着理世操作着手里的游戏机。按键按得咔哒咔哒作响——在一只手上缠满绷带的情况下还能操作的这么流畅,不愧是理世前辈!纱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忸怩不安的规规矩矩地正襟危坐,大腿夹着双手,腰板挺得笔直,理世前辈的体香轻飘飘地传到她的鼻子里,闻一闻就感觉面红心跳了。   “理世前辈的手还痛吗?”看着专心致志的理世,纱路也不甘心一直这么坐着。   “啊,简单的活动手指是没问题的。”理世这么回答着,这会儿女仆过来开门,将刚刚理世吩咐的茶水和点心都送了过来。纱路倒是也没有客气,从手里拿起了一块小小的马卡龙送到嘴边,那股甜味的感觉非常醇厚,少女看着手中粉嫩的糕点,思衬了一下,将手送到了正在专心和游戏中的敌人对战的历史嘴边。   “啊呜。”什么都没想的理世直接将那块马卡龙吃了下去,这一瞬间,桐间纱路感到了莫大的幸福和羞赧。   什什什什么嘛!太不知检点了!   心里这么哀嚎着,纱路将糕点也送到了自己口中,感受着甜味在自己的唇齿间散开,顿时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好好吃!”   “确实很不错呢,说起来纱路,Fleur du Lapin那边没关系吗?”   “嗯,和店长说了要照顾前辈的事情,店长很爽快的答应了哦。”纱路笑着点头:“不知道心爱那边情况怎么样呢。”   “嘛,应该没什么问题。”理世放下了游戏机,用没有缠着绷带的那只手端起了红茶,轻轻啜饮了一口。   第二天的Rabbit House,从学校回来的保登心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智乃依旧像是一只地缚灵一样待在吧台的里面,她好像一直都在摆弄她的虹吸壶,比以往还要全神贯注。她的“不理心爱计划”正在无声地进行着,其实说是有意的疏远,倒不如说是不知该怎么开口。就像是以前一样,她正在等着心爱主动跳过来抱住她,然后她们就会回到和平常一样的关系。但是这次心爱没有。   心爱在吧台附近打电话和保登小姐说要回老家的时候,智乃磨咖啡豆的动作僵住了,等到心爱把电话放下之后,智乃瞟了心爱一眼:心爱转过了身,背对着她。而此刻心爱的内心何尝不是百感交集呢?离开心中最重要朋友——甚至早已经超越了朋友——身边的感觉,对于她来说是一种相当程度的打击。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回到家里冷静一阵子,她没有告诉其他人她要离开木结构小镇的事情,因为她讨厌离别的场景,所以她选择直接离去。   智乃没有与她道别。说不定此时若是智乃出言挽留她,她就真的会留下来。但是智乃此时又一次将目光转向了她的咖啡豆,好像那就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宝物。见到这一幕的心爱带着点赌气的意味,连告别都没有说,直接提起了手提箱,离开了Rabbit House。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出言告别。只是因为一个事实上非常简单的理由和某位别有用心客人的煽动,就选择了离开这里。只能说小孩子的心理有的时候确实非常容易钻牛角尖,不过想来也完全情有可原了,毕竟很多大人都避免不了钻牛角尖的问题,更不用说这些孩子现在还只有十岁出头。   智乃在咖啡馆的门关闭之后立刻追了上去,她顶着那只名为提比的安哥拉兔,跌跌撞撞地冲到了Rabbit House的门口,但是却在推开门的前一刻停住了。纤细白净的小手放在门把手上,这位拥有着蓝银色长发的少女最终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泪水悄然从智乃的眼角滑落,分离的苦涩让这位少女心头一阵阵地抽痛。失魂落魄一般的智乃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对头顶的提比用喃喃自语一样的声音说道:   “爷爷,我后悔了...”   “智乃,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没法挽回的事情的。”安哥拉兔用智乃爷爷的声音柔声细语地说着:“你们都还小,没有什么没办法解决的问题。虽然我相信心爱一定会回来,但是如果智乃想要让心爱长久地留在身边,不妨现在追出去试一试。”   “我知道了。”智乃在听完这句话之后,重新鼓起了勇气,她想通了,什么都想通了。道歉的话语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一句话就能换回喜欢的姐姐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无论怎么想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所以智乃就这么跑了出去,连外衣都没有批,甚至把提比都放在了吧台上,就这么直接冲入了今天的飞雪之中。大雪飞扬下的木结构小镇就好像是通话的世界,但相应的,能见度也非常的低,风搅着雪,冷冰冰的,吹到脸上就像是刀割一样痛,但是这已经不能阻止智乃为找回友人而下的决心了,她向着自己记忆中车站的方向狂奔着,脚底噗噗的打滑。但是这也阻止不了智乃的脚步。   飞扬的大雪吹乱了这位少女的长发,小镇从多彩变为纯白,在这冬季的大雪之中,少女的身体仿佛与世界融为了一体。她四处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心爱的头发是玫瑰金色的,想要寻找到她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智乃实在是不怎么记得到车站的路应该怎么走,她只能一边狂奔着,一边鼓起勇气向路人问路,时间在这样的过程中被消耗,智乃的心里也越来越焦急,这一刻她终于理解了心爱前一阵子的心路历程:越是感到焦急,事情就越是没办法做好,在这样的状况下,智乃哪怕是想问路都要先喘上好一会儿的气,然后多费口舌去解释自己结结巴巴说出来的话——   而另一边的心爱早就已经和智乃相隔一条街道了。保登心爱在离开Rabbit House的时候,向左转了个弯,迈开步子走着。这个女孩儿有着一种另类的执拗,在认定了要回到家里之后,她立刻转换了一种心情,怀揣着到亲人身边的期盼,带着旅游观光一样的心态,迈着轻快的步伐,走的路线完全不确定——总之,在智乃在小镇里狂奔着寻找心爱身影的时候,这位短发的少女首先选择的是去到车站附近的一家便利店。   也到了肚子会饿的时间了。现在是下午的五点多,太阳的光芒因为被乌云遮住而变得有些晦涩,比平常的五点钟还要显得黑上一些,心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自然而然的,要先去超市买一点能充饥的食物。   而在买完东西走出超市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人。天色暗下来了,看不清楚那人的具体容貌,但是从那岣嵝的身影和缓慢的动作中可以分辨得出:那是一位老人。   “啊嘞...?”发出疑问声音的心爱向前快走了两步,走到了那位老人的身边。老人的身边掉落了一个散开了的塑料袋,左手手撑着低矮的墙壁,双腿不住地哆嗦着,眼看着似乎都快站不住了,他穿着寒酸,似乎连御寒都是成问题,至于手边掉落的那些:调味料也好速食食品也好,都是一些体积很大,重量也不低的东西,一个老年人搬运起来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困难至极的事情。   “老爷爷?”走到这位老人身边的心爱好奇地看着这位老人,同时弯下腰来帮忙捡起来那些掉落在地上的东西——好重啊,心爱一边将那些东西全都收回到袋子里之后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让一个老人家提着这样重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为人家了,所以,一如既往善良的心爱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帮您提吧?”   “咳咳...不需要...”老人一幅倔强的样子:“我不老,提得动...”   “我来帮你吧!”心爱爽朗地拎起了那个沉甸甸的塑料口袋,对于她来说,越是对方在她面前露出逞强的样子,她就越是想伸出援手,所以她没有给老人家继续回嘴的余地,直接问道:“您想把东西拎到哪里去呢?”   “都说了我不老...”老人摇了摇头,露出非常不甘心的样子,作势要从心爱手里抢过那提塑料袋,但是身体也确实是非常孱弱了,伸手拽了好几下,都没能将塑料袋从心爱的手里抢回去。这么一来二去间,这位老人也终于叹了一口气,表露出拗不过心爱的神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啊,小姑娘。”   “不用客气,这个要送到哪里去呢?”心爱的一只手勉强地拎着塑料袋,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小行李箱,只提了一会儿,胳膊就有点发酸了——实在是太重了,用两只手来提都有一些麻烦。   “我开了车...送到我的车上就好了。”老人摇了摇头,扶着墙壁,弯着腰,走在心爱的前面:“我来给你带路吧,嗯...作为补偿,我来替你拖行李箱。”   心爱心里知道这个老人可能是相当不服老的类型,如果让他什么都不做,白白享受自己的帮助的话,想来这个老人的心里一定会相当的难受吧,想到这里,心爱   心爱这才注意到这个老人家长得非常的高,即使因为年老而没办法将后背挺直,也比心爱要远远高出一大截,不禁开始想象这个老人年轻时的职业:会是运动员吗?还是和理世的爸爸一样是一位军人呢?这样胡思乱想着的心爱根本没有意识到其他的可能性,而是跟着老人那明显有些矫健的步伐,走向了远离超市,甚至远离灯光的地方。   而与此同时,在超市的另一侧,一个黑色长发的身影也飘然而至——宇治松千夜踩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歌,散步来到这家超市去买一些生活必需品,明天开始就是假期,她也要为之后自己的生活预备一些东西,天气预报说大雪还会持续上一阵子,所以不做好准备可是完全不行的事情。本来应该和纱路一起来采购的,但是因为纱路现在还在理世家里,所以这一次纱路只能自己一人过来。   木结构小镇的面积实在是不大,不过不大也有不大的好处,人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与自己相熟的男男女女,今天的纱路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就在这个时间段,在她哼着轻快的调子,迈着端庄的步伐走到超市的附近,恰巧瞄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阿啦,那个是心爱吗?”千夜从人群中一眼就捕捉到了心爱那熟悉的玫瑰金色头发,反正离超市关门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抱着好奇的心态,千夜悄悄地跟在了心爱的后面,想要看看这个天色里的心爱不在Rabbit House工作,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手里提着很多东西呢,是在采购吗?千夜观察着心爱的样子,在心里做出了自己的推测,当然最让她好奇的还是心爱面前的那个人——弯腰驼背的,应该是一位老人家吧,老人家的手里提着一个手提箱,走在心爱的前面——这是在干什么呢?   怀揣着这样的好奇心,千夜加快了步伐,紧跟在智乃和那位老人的身后,她越是走,就发现路上灯光照亮的地方就越狭窄,冬天昼短夜长,只用了一会儿,太阳的光芒就完全收敛到地平线之下去了,雪还在下着,室外冷得够呛,越是走着,千夜就越是对心爱的去向充满好奇。   千夜一直这么跟着,跟着,走了大概五六分钟的路程,终于走到了一条巷子里,一辆看上去有点破旧的大号面包车停在巷口附近——这面包车看上去起码能供十来个人乘坐,属于加长的款式,路灯照射出的光芒只能照亮面包车的一部分,露在外面的面包车外壳看上去有点破旧,一看就是用了有些年头了。心爱面前走着的那个老人家在这里终于停下了脚步,而千夜则找了一个有点隐秘的地方藏住自己的身形,想要观察心爱接下来的行动——   “谢谢你啊,小姑娘。”老人轻轻地鞠躬:“对了,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保登心爱。”心爱气喘吁吁的回答着——虽然听起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情绪似乎非常高涨的样子,千夜几乎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情况。   “原来是在见义勇为呀,好厉害呢。”在心里偷偷比了个大拇指的千夜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不要把心爱请到甘兔庵去喝杯热可可,再来份糕点作为犒劳。   “谢谢你,小心爱,接下来我自己就...”老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又想把心爱手里的塑料袋给拿下来。   “啊,您帮我开一下车门嘛。”心爱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对老人说道:“我帮您放在车上,也省的您的腰受伤什么的。”   “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心爱...”老人看上去感动得都快流下泪来了,他拉开了面包车的后侧车门,车里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原本是座椅的地方也全都拆掉了。千夜在旁边看着,心里突然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个老人要开这种车出门呢?正常来讲老人家不都会开着小轿车什么的出来买菜吗?而且为什么要把车停在离超市这么远的地方?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千夜继续观察着这两个人,下一秒,她的眼睛就惊恐地睁大了——   她分明看到了,那个“老人”在心爱将那一塑料袋的货物小心地放上面包车之后,站得笔直,就像是一座顶天立地的塔似的。   在心爱把后背放心地交给这个老人的时候,那个老人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卷宽胶带,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向了将背后完全暴露出来,不加一丝防备的保登心爱。   “!!”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千夜完全吓呆在原地了,她根本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在她瞪大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光景的时候,那个老人已经用极其敏捷的身手,将胶带封在了心爱的嘴巴上,猝不及防的心爱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呜”声,就被彻底剥夺了说话的能力,胶带在她的嘴上封了一圈之后,这个老人又将心爱的双手都反剪到背后,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把铁质的手铐,将心爱的双手牢牢地锁住,这之后,就像是扔一件货物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仍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心爱扔上了面包车。那之后,他又拿出了一枚手铐,这个手铐的一侧锁住了心爱手腕间镣铐的锁链,另一侧则锁在了面包车尾部的一个扶手上,这样心爱便彻底被控制住,在面包车里连想要站立都成了一种奢望。   整套动作流畅到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这个男人一定已经将这个场景在脑内无数次地模拟过了,一切都是为了将心爱抓住,从沉重的塑料袋到不近的路途,这都是为了消磨心爱的体力和注意力,等到最后这一刻,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条扑向猎物的蛇一样行动迅速,毫不拖泥带水。被扔上车的心爱拼命地扭动着那小小的身体,而男人则与心爱那惊恐着瞪大了的眼睛对视了一阵子,才将车门关上。   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所以他在关上面包车的车门之后,立刻跑到了主驾驶的位置发动汽车,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的面包车有着相当快的速度,雪地胎让这辆车在因为下雪而变得光滑难行的路上疾驰起来也毫不费力,汽车转弯的时候发出了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尖啸,随后便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小巷。   而千夜几乎一屁股就跌到了地上——在刚刚的那个瞬间,她的心无疑提到了嗓子眼,她至今为止都未曾体验到如此快的心跳,强烈的恐惧感把她的喉咙给扼住,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儿何曾经历过这种事情?此刻的宇治松千夜完全被吓傻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汽车的声音远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   就在她的面前,就在她的注视下,一个伪装成老人的大叔将她的朋友给绑架了。   等千夜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跪在地上,干呕了两声,然后将今天中午的午饭都给吐了出来。   越是回想,恐惧就越是强烈,强烈到将她的大脑给攥紧,让她无法做出任何的思考,甚至忘记了自己今天出来是要干什么,等她终于度过了恐惧造成的反胃感之后,才从冰凉的地面上站了起来,走向了返回甘兔庵的路。她忘记了报警,忘记了和其他人说这件事情,现在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就像是受惊的小兽一样。   实在太想逃跑了,实在太害怕了,千夜的步伐不自觉的加快,转眼间就跑了起来,她跑得慌张,全无平日里的端庄与优雅,仿佛正在逃命。 [newpage] Chapter Two藏娇金屋 至于被抓住的心爱。此刻正面临着一生中最恐惧的时刻。她被关在面包车的后座处,面包车很宽敞,至少对于她来说可以完全躺在里面,但是这面包车的四周似乎都做了特殊的设计,心爱想要用头撞击面包车的车门,发出声音来吸引外面的注意力——不得不说心爱的随机应变能力还是比较强的,至少在这个时候她没有只是发出慌乱的喊叫——但是这样的操作也完全在主驾驶那个男人的预料之中,整个后座区都做了特殊的设计,心爱身体的撞击都打在了软绵绵的填充物上,发不出一点声音。直到这个时候心爱才真正地慌张了起来,汽车在木结构小镇里七扭八扭,刚开始心爱还能判断自己大概的方位,但是随着汽车完成一个又一个的转弯,心爱彻底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被送到哪里了。 强烈的恐惧盈满这个少女的心头,眼泪夺眶而出,恐惧至极的心爱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正是这种未知的恐惧才让心爱更为胆寒。她苦涩地看着车窗,就连车窗也被设计成了无法看到外界风景的形式,不安让心爱发出一声又一声被胶带捆住的呜咽声,急促的呼吸中已经带有抽噎鼻涕的水声,这位天真又善良的少女此刻彻底乱了阵脚,她的双手拼命地挣扎着,抵抗着,钢铁的镣铐让她的手腕都被摩出了红色的瘢痕,但这种手铐哪怕是成年人也无法挣脱,更何况心爱这个十岁出头的幼女呢?所有的抵抗都化为了徒劳,驾驶座上的男人只是偶尔用后视镜瞟一眼心爱的情况,其余的时候根本不与心爱说任何的话。车就这么开着,在心爱惊恐地发出呜咽声的时候,操纵着方向盘的那个男人露出了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小川恭的心脏几乎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没想到事情能完成得这么顺利,他看着后视镜里正在不断挣扎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控制的保登心爱,心头一阵阵狂喜。 果然是一个善良又单纯的女孩子啊,他这段时间的观察是没有错的。而她也确确实实没有看错人:保登心爱正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类孩子:充满热心,活泼,可爱,漂亮,对世上的一切都充满善意。今天的一切环节,从假扮成老人开始,到把心爱骗到面包车旁边为止,每一步都利用了心爱的善良和热心。而心爱越是按照他前一阵子在脑海里模拟的剧本行事,他就越是对心爱欢喜有加。 而且...男人看着不断挣扎的心爱,思衬着:这个孩子真是非常有活力啊,真希望等到了床上之后她也能一直这么有活力。 带着这样的期待,男人踩了一脚油门,冲向了自己所居住的宅邸。 车开得很快,但小川恭仍然嫌弃车速不够,这段路对于他来说从来没这么漫长过,但他依旧维持着谨慎的做派,他在城市里转了好几圈之后才七扭八扭地回到自己的宅邸,为的就是谨防有人目击到这一切并记住他的去向。而等到汽车终于开进宅邸的时候,这个男人依旧有条不紊地将车停在了停车位,并且用短信联系了在其他城镇的朋友明天把这辆车开走。等把这一切都办完之后,小川恭终于向保登心爱露出了身为一个变态的獠牙—— 闪电般地跳下驾驶室,然后拉开后座的车门,解开束缚住心爱的其中一道镣铐,然后将不住挣扎着想远离他的心爱一把抓起来,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心爱抱进了自己的宅子。 “我等你太久了,心爱。”在将宅邸的正门给反锁住,确定除了自己没人可以出入之后,他终于将心爱嘴上的胶布给扯了下来。 “你是谁!你是谁!”惊恐的心爱强忍着想要嚎啕大哭的欲望,向小川恭发出了有些刺耳的质问声:“放我走!我要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呀?”小川恭也终于不再像是晚上刚刚和心爱见面时那样故意哑着嗓子说话:“这里不就是家吗?” “骗人!这里不是我家!”小心爱在男人的怀抱中又踹又扭,但是我们早就知道了:小川恭这个人从来都是非常喜欢做身体锻炼的,他从大学时代就开始健身,一直到现在仍然保持着每天健身两个小时的习惯。多年来的锻炼让他拥有了一般人根本无法匹敌的力量,而四肢纤细,勉强到男人胸口那么高的心爱想要通过自己的动作从男人的怀里挣脱简直无异于蚍蜉撼树。但即使如此,心爱的嘴上还是没有放弃抵抗:“放开我!让我走!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我怎么会是坏人呢?”小川恭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喜悦,他换上了当时劝心爱回家时用的语气,轻轻凑近了心爱:“这个声音,你还记得吗?” “!!!”心爱当场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当然记得这个声音,怎么会不记得呢?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自己怎么会想到离开Rabbit House呢?最多只是在房间里闷闷不乐个一阵子而已。而此刻心爱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原来声音也是可以伪装的,他回想起当时自己还谢谢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心里一阵阵的反胃。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情况。 “为什么要把我...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当然啊,为了让心爱来到我们的爱巢,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来布置呢。”小川恭一边笑着和心爱说话,一边抱着心爱在装潢莫名平淡的宅邸里转了个弯,走到一个房间的面前。小川恭轻轻地用肩膀撞了一下那扇门,门打开,里面有着沙发,电视和一些生活用品,这里的装修看上去还更与这里相称一些,看上去是做会客厅用的,面积很大,足够十几个人在这里开一场严肃的会议。但小川恭的脚步没有停下,他走到客厅的一角,用脚跟力地踩了三下其中的一块木质地板,第一脚踩下去的时候感觉和普通的地板没有任何区别,第二脚踩下去的时候能够感到那块木板有松动的迹象,直到第三脚踩下去的时候,那块木板才缓缓地向外侧张开。 张开的地板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上下的通道,楼梯直上直下,坡度很小,为了方便上下,左右两侧设计了扶手。楼梯是木质的,所用的木料让心爱有点眼熟。 但心爱这会儿真的没有闲暇去管什么楼梯的材料和构造,她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尤其是这个密道的内侧是一片漆黑,就让她更加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也听不懂小川恭说的爱巢是什么意思。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在表露出恐惧,等在小川恭的怀里挣扎到无力之后,这个女孩儿就只能一边用吃奶的力气发出呼救声,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在男人的怀里左扭右扭。 “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曾经的心爱虽然也听过一些绑架之类事件的发生,但那些事情更多的还是在故事书或者老师的嘴巴里听来的,她根本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从来没想过绑架这种事情原来这么的可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会被怎么对待?会被直接卖掉吗?还是会被拿去向自己的父母勒索?一切都是未知的,而越是这样的未知就越是让她害怕,她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这么想回家过,她无比想念自己的爸爸和妈妈,并且真心地希望这个时候她的爸爸和妈妈能够出现并把她救出来。 救救我啊,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心爱...心爱叫坏人给抓走了... “因为我喜欢心爱啊。”男人的回答带着扭曲的情感,他抱着心爱,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他似乎对这条台阶也已经轻车熟路了,即使没有什么光线,他的步伐也依旧稳健,心爱的眼前逐渐被黑暗占据,恐惧之情愈发强烈,她彻底慌了手脚,黑暗和楼梯的陡峭让她不敢再挣扎,直到察觉出自己已经又一次到达地面之后,她才重新开始哭叫: “你骗人!喜欢心爱的人根本不会这么野蛮的把心爱抓起来!也不会用手铐把我锁住!” “正是因为太喜欢心爱了,所以才这么做了呀。”小川恭笑嘻嘻地说着,然后打开了楼梯左侧墙壁上的开关:“我说我们回家了可不是骗人的哦,心爱请看一看吧。” 而心爱也正有观察周围环境的打算,灯光打开之后,这个地下室的全貌便展现了出来。等到心爱转过头看到眼前的景色时,她那漂亮的紫色眸子陡然睁大了。她立刻想起了自己过去这么久的时间里每天早上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来到Rabbit House的经历。原因无他,地下室的布局实在是太让他眼熟了:正前方是陈列满各式各样咖啡豆和酒的酒柜。酒柜前面便是吧台,吧台设计得很有层次感,在吧台向外那一侧稍微矮上十几公分的地带又设了一张长桌,给晚上孤身来喝酒的客人们做桌子用,长桌的前面摆着五六个高脚圆椅,椅子再往前,留出了两步宽的距离给人们走动,之后便是由四方的木质围栏将一大块布置着方桌和椅子的区域框出来,用作客人们的活动区域,至于没有被框住的区域——也就是从吧台到另一侧窗边的那段距离,则分出了几张仅供最多三人同用的小桌摆在窗边,供那些有闲情逸致的人们一边欣赏窗外风景一边品味咖啡。窗边的座位和客人活动的区域中间留出了一条比较宽阔的过道,直通一扇紧闭着的木门,在心爱的记忆里,那是通向室外的门。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来到Rabbit House?或者说为什么这里和Rabbit House完全一样?心爱完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打量着周围的布局,心里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而小川恭也在这个时候把心爱放了下来,并且将束缚住心爱双手的手铐给解开。终于获得自由的心爱立刻撒开腿向自己记忆中的咖啡厅门口跑去,她才不管这里和咖啡厅有多像,她对这些现在根本一点都不好奇,她只想尽快远离这个男人:现在她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就会感觉发自内心的恐惧——不止是因为她被小川恭用蛮横的手法抓了过来,还因为小川恭这个人为了抓到他居然精心设计了这么多计谋,即使是还在上初中的智乃,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歹毒和用心险恶,待在他的身边的话,恐怕不管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能做得出来。 向着远离小川恭的方向狂奔的心爱很快就来到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前,她也是被恐惧给冲昏了头脑了,虽然在心里认定了这里不是Rabbit House,可心里居然还天真地相信着从这里出去之后能够看到熟悉的木结构小镇。直到她将门把手向下一掰,打开大门之后,她才回想起自己是在这个男人的地下室。 打开的门通向了另一个房间。心爱呆滞地站在门口,因为幻想被击碎而短暂地陷入了无法思考的状态。 “看来你对这里很感兴趣啊。”款步走来的小川恭语气不紧不慢:这里的话,是我的收藏室哦。 男人非常贴心地帮助心爱打开了这个房间的吊灯,当灯光亮起,恐怖的感觉便又一次冲上了心爱的大脑:她面前的这个房间规模同样不小,但陈设却非常简单,寥寥一张床、一台电脑和一台大的液晶电视机而已。地上扑了一层软垫,看来平日里不止可以睡在床上,想要锻炼下腰椎睡在地上也完全没有问题,房子里的供暖系统非常完备,即使是深冬季节,这里也暖意融融。可心爱却感受到了来自骨髓里的凉意:她对侧的那面墙上,几乎贴满了照片。 照片,照片,密密麻麻的照片,心爱的工作照,心爱的生活照,偷吃点心的样子,和智乃交流的样子,都被拍成了照片贴在了墙壁上。而如果仅仅只有这样还不足以让心爱恐惧,她看到了无数张少女裙底的照片,看到了内裤勾勒出私密位置的羞耻轮廓,看到了内裤上的熟悉图案,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内裤。 这个男人,偷拍了自己的裙底... 心爱的瞳孔不断地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一个什么样的人给抓了起来。但她的心跳只是在这样的过程中越来越快,她在那面墙上不只看到了自己,她也看到了自己在这个小镇里交到的好朋友们,智乃也好,纱路也好,千夜也好,理世也好,她们的照片纷纷出现在了这张墙上,但自己和智乃的照片是最多的,这也就意味着... “放心,心爱酱。”男人蹲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了还在惶恐之中的心爱:“只要你够听话,我就不会绑架你的其他朋友。” “变态...变态大叔!”被拍过这种照片的男人抱住,让心爱感受到了由内而外的寒意,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小川恭的怀抱,这朵未曾绽放的花苞在男人的大手之下被笼罩和控制,一时间心爱的胸中升起了一股绝望,她无论再用力挣扎,这个男人的手都像是铁钳一样将她牢牢抱住,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这么骂人可真是让人伤心啊。”小川恭那张仍旧拥有着良好气质的脸贴向了不断挣扎的心爱,最终和心爱的小脸贴在了一起:“你小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不记得了吗?在葬礼上?” “我才没去过什么葬礼!”心爱拼命地挣扎着,她确实未曾参加过什么葬礼,而小川恭到现在为止好像都没有分清保登心爱和保登摩卡这对姐妹,可是这对小川恭来说不打紧。 “不记得了吗?没关系。”小川恭笑着将心爱外面穿着的棉袄给脱下,露出心爱里面穿着的员工制服——这件制服心爱实在是喜欢,而且也有心想让自己的妈妈看到自己的工作装,出于炫耀的心态,心爱直接将这件员工制服给穿了出去,没想到自己的家人还没看到这套可爱的制服,就被这个变态给率先看到了。 力气在挣扎中逐渐耗尽的心爱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小川恭将她的棉袄给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心爱的耳朵:“我再说一遍,只要听我的话,就能保护你的朋友们了哦。理世已经因为你受了伤了,难道你还要因为自己耳朵任性再让其他朋友受到伤害吗?” 这句话着实是说中了心爱的痛点,心爱那想要继续抵抗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对于理世,她始终是于心有愧的,甚至对于智乃,现在她也感到愧疚,在察觉到劝自己回家其实是小川恭为了抓住自己而设下的阴谋之后,她开始为自己的任性感到了深刻的后悔,她感到自己的行为伤了智乃的心。她后悔了,眼泪又一次湿润了已经干涸的泪痕,白嫩的肌肤因为泪光的闪烁而更显滑嫩。而小川恭则已经开始着手对付她的那件漂亮的制服了。 这里果然不是Rabbit House。心爱在心里悲痛地想着:这里没有智乃,没有理世和大家,只有这个坏人与自己待在一起,窗户根本看不到外面的风景,如果不是天花板上垂下的,与Rabbit House相同的灯光的话,这里依旧是一片死黑。 泪珠划过可爱的面颊轮廓,心爱看着男人的手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裳,强烈的生理性不适让她想要挣扎和夺路逃跑,可是想到男人的威胁以及他绑架自己时候的粗暴,心里做出了“不要再次让深爱的朋友们受伤”的壮烈决定。 所以即使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已经怕到了浑身发抖,心爱也没有选择逃跑。 小川恭一边凑近这位让人心旌摇荡的萝莉,感受着这位未放雏菊身上带有的独特香味。还未曾离开母亲怀抱太久的小心爱,身上甚至还残留着淡淡的奶香味,对于小川恭来说,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纯洁的味道。娇嫩的花蕾在他的面前盛开,世上最顶级的香料也无法与之媲美。除此之外,久居于Rabbit House的心爱,周身飘荡着一股让人心驰神往的面包的香味和咖啡的香味。小川恭一边用手解开心爱那粉色制服的上衣扣子,一边将鼻子凑到心爱的脖颈间细细嗅闻,那味道恐怕他享用一生都不会满足。鼻尖所触碰到的,心爱的颈部肌肤,如同最上乘的丝质布料一样顺滑柔软,这一切都吸引着小川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啧啧赞叹: “心爱,心爱,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真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天啊,心爱...” 这种痴狂的发言无疑让身体被男人亲密接触的心爱感到更加的胆寒,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种变态的言论,只知道自己现在害怕得要死。这小小的身体正颤抖着,小川恭的呼吸扑到她的皮肤上,就好像是由火焰构成的毒蛇一般,让她的皮肤发烫发痛。克制逃跑的欲望简直用尽了心爱全部的心力,自己的扣子被一枚又一枚的解开让心爱更是难堪至极。即使是这个年纪的少女,也完全知道赤裸的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道理。况且现在的孩子们已经在生理卫生课上进行了简单的性启蒙,所以即使是在性方面依旧懵懂的心爱也明白这个男人的动作到底蕴含着怎样的用意。她能听得出男人的夸奖发自真心,但是这样的夸奖无论如何也没法让她高兴起来,她只觉得恶心和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离开Rabbit House。此时此刻,这位少女呆滞地站立在原地,任凭小川恭对她不断施以玩弄,眼泪扑簌簌地顺着光滑的脸蛋流下,那是悔恨和害怕的证明,这个年纪的少女尚且不知道何为屈辱,但负面情绪此刻已经交织得足够复杂,足够让这位小小的女孩崩溃了。 “不要脱...我的衣服...”心爱嗫嚅着想要劝阻小川恭停手:“放过我好吗...大叔,我想...想回家...” “我说了,这里就是家。”小川恭将心爱的员工制服给脱了下来,外面的马甲被小川恭放在一旁,而在马甲下面的纯净白色衬衫也没能逃脱小川恭的魔爪,罪恶的双手有着超乎寻常的灵巧,对付起心爱这件袖珍衬衫来毫不费力,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的内里的服侍,是出于保暖考虑的乳白色针织衫。版型设计的非常考究,心爱的身形也纤细,所以即使里面又穿了一件也丝毫不显得臃肿。 “小心爱,把胳膊举起来。”小川恭用手抓住心爱的针织衫下摆,对心爱以循循善诱的口气命令道:“就像是庆祝一样,把手举过头顶。” “呜...呜呜...我不想...”心爱当然知道自己举起手来的一瞬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想面对,不想把自己的裸体暴露给眼前这个男人,但是眼前的情况也不允许心爱做出什么反抗,心爱明白自己和面前这个男人在力量上的悬殊差距,也知晓了即使自己激烈挣扎也不会收到任何成效。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不愿意将纤细的手臂抬起。 “真的不想吗?”小川恭眯起眼睛看着心爱,心爱和小川恭的视线对上了那么几秒,立刻就被那视线中藏着的狠厉与凶恶给吓得浑身发抖。 “心爱不想的话,我就去把智乃抓过来,然后在心爱的面前狠狠地折磨智乃哦。” “那种事不要!”心爱几乎立刻就喊了出来,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让智乃因为自己再受到伤害,在她的心中,智乃正是最重要的妹妹,在过去岁月里的朝夕相处,让心爱对于智乃的感情甚至超越了初见时因为可爱而升起的妹控之情,越是想到自己被绑架的事实,她就越想回到智乃的身边,这种意愿甚至超越了想要回到故乡的情绪,她无比想念智乃,也绝对不想让智乃受伤。所以这位少女——保登心爱在这一刻下定了牺牲自己的决心。 “我做就是了...”心爱的目光黯淡了下去,她闭紧了眼睛,将双手高高地举起,等待着接下来事情的发生,大有视死如归的态势。而如饥似渴的小川恭也没有让心爱就等,他抓住心爱衣服下摆的手向上猛地一用力,将心爱那件针织衫向上一提,一切发生的速度很快,小川恭在将心爱的衣服提起来的同时也站了起来,这样心爱那件质地上乘的针织衫便被拽离了身体,甚至没有给心爱惊呼的时间,这未造成Rabbit House形式的地下室便多添了一抹玉色光泽。 纤细的曲线勾勒出少女身体的青涩,曲线优美的胸部无声地证明着这位少女在营养上没有什么欠缺,相对应的,这具肉体并不显得瘦骨嶙峋,无论是锁骨还是肋骨都透露着可爱的意味,顺滑光洁的皮肤在地下室并不明亮的光芒映照下透出淡淡的光晕。下半身的裙子还好好地穿着,但是这并不能遮挡已经初具雏形的腰际曲线,无法想象在未来完全成长起来的心爱究竟会吸引多少男人的火热目光。 不过看她妈妈的样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惊人的成长就是了。 小川恭回忆着几年前在葬礼上见到的保登小姐,在心里思衬着。当然,他现在的心思根本没法放在思考保登小姐的事情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的美人给吸引住了:相比于那些二十多岁女孩子的裸体,这样的萝莉娇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至宝。这种白嫩的色泽和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淡淡香味,都让小川恭心跳加速,多年以来的夙愿终于在今天得以实现的快乐让他产生了一种晕眩感,他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品味这具美妙的萝莉躯体。 “呜...呜呜呜...”心爱发出了羞耻的哭泣声,她的上半身被迫以半裸的姿态展示给面前的变态男人。仅剩下一件可爱的粉色胸罩遮挡着少女娇嫩的禁地,微微凸起的胸部琼脂颇具一点隆起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两枚形状无比规整的荷包蛋。 “可以...不要看我吗...”心爱羞耻地向面前的男人发出请求。但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小川恭的欲望在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沸腾,被囚禁成为笼中鸟的心爱此时此刻根本没有任何提条件的立场。在心爱惊恐的注视下,那双罪恶的手终于攀上了她美妙的萝莉娇躯。小川恭对于占有心爱感到急切,但没有因此乱了方寸,他是个对幼女有深厚研究的变态,该如何品味这具费尽心机抓到的少女,他已经在心里研究了无数次。在这种情况下,那双因为常年锻炼而生满茧子的手首先触上了心爱的幼嫩锁骨。那光滑的皮肤让这个男人心中一凛,男人的心跳快到了一定程度,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手上的细腻触感了:那是丝绸吗?还是一块具有温度的软玉?似乎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萝莉的美妙触感。只知道自己手指所经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是那么的光滑幼嫩,更不用说由于对自己的排斥,眼前少女每被触碰一下都会发出轻轻的颤抖作为绝佳反馈了。 罪恶的大手一路向下,向下,沿着少女的锁骨来到了那刚刚有了雏形的“北半球”,略显青涩的隆起在触摸的时候已经可以给手指以弹性的反馈——这样就够了,小川恭在心里想着,让自己的手指继续向下,直到手指沿着光滑的乳肉一路向下,来到那粉色文胸的边缘为止。 “嗯...”乳肉被触碰的保登心爱此时已经紧张到忘记了用言语来抗拒,她只是轻轻地颤抖着,男人在自己胸部上慢慢划过的手指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于此刻在她那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敏感的娇嫩蓓蕾上经过时,会留下一种虽然微弱但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她的心脏因为胸部被触碰而漏跳了一拍,随后,男人的动作则让她的俏脸彻底被羞耻的红晕填满。 小川恭的手指撬开了粉色胸罩的边缘,来到了被紧缚着的文胸所遮盖的上身禁地,文胸被掀开之后,内里的皮肤相较于裸露在外的皮肤更为温暖,不知道是因为胸罩的保护还是因为这里离心脏比较近,手伸进去能感受到微弱的潮湿感,这样的感觉更具神秘的色彩。 “呜...”心爱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对于这种下流玩弄的抗拒让心爱不自觉的想要逃跑,她无法控制自己,但小川恭也已经察觉到了心爱的小心思,于是一只大手以极快的速度搂住了幼女的纤腰,直接将心爱揽在了怀里。 “别急啊,心爱,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小川恭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话,一边绕到心爱的身后,从背后抱住心爱的纤细娇躯:“不许跑,懂吗,想想你的朋友们,想想你的智乃,你真的忍心害她们吗?” 这句话让心爱又一次僵住了。 小川恭满意地看着心爱想动又不敢动,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从头到尾,他都在利用心爱的善良,而这一招也确实百试百灵,如今这位少女不再敢乱动,他就更好对这具躯体为所欲为了,手指重新撬开胸罩的边缘,再度钻进那温暖的小小空间里,手指在温热的皮肤上前进,就好像是探险家在探索一个风光迤逦的山洞一样,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生怕错过什么美好的风景。 手指一路向前探索着,便能触及那低矮雪峰之顶最为瑰丽的珍珠。小川恭的指尖已经碰到了那名为乳晕的魅力地带,其上有着十分微小的肉质突起,若是不细细品味便根本无法察觉,手指每掠过其中的一个小小突起,就会让心爱的身体产生一阵让人心旌摇荡的颤抖。那是敏感之处,对于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心爱来说,这是一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尤其是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紧张万分,更是对所有外界刺激都敏锐无比。小川恭的手就笼在心爱的左胸上,能够感觉到少女的心脏跳得飞快,想来自己特意放缓速度的触摸对于心爱来说更像是一种煎熬吧。 “呜!” 不消片刻,那粒珍珠终于成功的被小川恭的手采摘到了。出于对身体所受刺激的响应,饱满漂亮的乳头已经有了充血的迹象,即使是这么小的年纪也会本能的对性刺激有反应,不得不说人体真的非常神奇。小川恭的两根手指在接触到心爱的乳头时,便加快了手掌向前推进的速度,最终,少女的乳头彻底处在了小川恭手指的掌控之中。小川恭平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到异性的躯体,而他的第一次接触居然真的能够留给这含苞待放的美好萝莉,真真让小川恭觉得三生有幸,指尖捻住心爱的乳头,略施小力,便能感受到乳头的方向发生微妙的变动。乳头的触感是奇妙的,柔软,坚硬,这两种本该冲突的属性在人体上却能找到完美的平衡——说到底也不是彻底的坚硬吧,本质上这仍旧是少女的美肉啊。 小川恭在心里这般思衬着,然后开始把玩起心爱的乳头来,说来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明明只是一粒黄豆大小的肉而已,但却让人这么的爱不释手。小川恭用手指轻轻揉捻着这粒乳头,就好像学生时代上课的时候百无聊赖的转笔。而心爱那闭着眼睛红着脸,忍耐着想要叫出声冲动的样子又是那么的可爱,男人见到此景实在是倍感怜惜,于是在心爱的侧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一时间这个地下室里都回荡着那个猥琐的“啵”声。 “呜呜呜...”被亲了一口的心爱连忙用手去擦拭自己刚刚被亲吻过的脸蛋。被这个坏大叔亲吻的感觉糟糕至极,心爱绝望地忍耐着自己的肉体被玷污的感觉,在此之前,忍耐着不用手抓紧小川恭的手腕都已经竭尽全力,如今心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厌恶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强烈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比起被摸乳头,更讨厌被亲吗?”小川恭笑吟吟地问着,然后又在心爱的另一边脸蛋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同时手指对于心爱乳头的玩弄也不再控制力道,那粒粉嫩的蓓蕾在小川恭的手里不断改变着尖端的朝向。甚至连那堪堪隆起的肉丘也在近乎粗蛮的力道之下被揉得不断变形,在这样暴力的摧残下心爱的眼泪顿时流得更加汹涌了,痛歪了脸的少女闭紧了眼睛,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尖叫: